MyGO!!! 第10集評點

    來源:嗶哩嗶哩時間:2023-08-20 22:44:08

    知道沒辦法讓樂隊復合之后,そよ也直接不理睦了。

    初華應該知道燈是以前祥子樂隊的,因為當年影相公開之后她應該也有看到。或許她還以為是祥子她們樂隊鬧矛盾了她才會氣悶的。

    愛音雖然知道そよ騙了她,但還是想著live不能沒有她,そよ終究會知道最愛她的還是愛音。


    (相關資料圖)

    立希應該是不知道燈活動的規律,不然她不可能不去幫她的。

    睦居然來看燈了的詩-歌live。

    立希對燈認錯認得真快,演出完了之后就立刻道歉,說不應擅自請海玲來,也等于是承認自己后來不該對這個狀況做冷處理。燈說感謝她回來,其實立希壓根就沒有說我要離開,最初她對海玲說樂隊是“おわだ”,而不是“解散”,也沒有提過燈,這就是專情啊。

    活用了うた/歌/詩的同一個音,乃是《詩大序》之鋪演。

    睦說「そよわ…分からなくなってる」巴哈翻譯為“我已經不懂さよ了”,MyGo官中則翻譯為“さよ她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截然不同的意思。這是個大關節 ,前者不知所云,后者則是來告訴燈希望她想辦法讓そよ走出來。

    愛音被燈逼上天臺之后才承認自己是愛慕虛榮才組的樂隊。因為燈是她第一個找到的人,所以向燈承認之后,燈說讓我們一起迷路吧,她就仰天長嘆,其實是感覺自己能夠向他人承認自己組樂隊是愛慕虛榮了,才有了接下來跟そよ大方地承認自己就是好面子。也才會直接地說你也迷路了,你也是有局限性的人,有自己的情緒,從而戳破了そよ的面具。

    そよ上臺之后才想明白自己不是真決定讓這個樂隊冷淡地結束,純粹是沒臉面對燈了而已。這就是睦所說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這一集說白了就是立希、燈之外的人都承認了自己的局限性,卸下了完美的面具——這兩個人原來就沒有戴面具,要什么就說什么——樂隊就事實復合了。

    這就是片尾曲《栞》所表示的,不論什么脆弱、猶豫,都是“我自己”,接受自己是康德所說的“扭曲的人性之材”,接受局限性,才真正“成為人”。這大概就是這作品的大旨。

    今天有許多理論概念,譬如表演、景觀,都可以方便地解釋個中的謎團。這片子里的女孩們,除了立希和燈,都已經用面具和景觀包圍了自己,把它當作自己的本體。但后者又是由不透明的非理性的東西建構起來的——說白了就是用自己的欲望來組織的。

    當大家在玩兒樂隊的時候,并沒有看透這一層,反而在講求邏輯與理性,沒戴面具,表里如一的人就很容易受傷。比如立希多次表示對樂奈無時間觀念的厭惡,燈總是因別人的謎語和斗氣而受傷。

    盧梭式的透明的圣人很難在這個已經被組織起來的景觀中過得如魚得水。如果像そよ那樣大方地玩兒起角色扮演,那她們的生活自可以永遠持續下去。立希和燈偏偏不是,所以就是她們一個最容易動氣,一個最容易傷心。

    但是,這種分析本身又是玩兒小聰明的。當我如此解讀的時候,我就把自己擺到了そよ的位置上,把理論當作實際,把景觀當作實在,滿意地自說自話。

    這個實在界如拉康所說,多時就是荒蕪的,創傷的,恰如《栞》中唱的那樣。這部劇本身是反對這種景觀-理論-面具的,它就是要去觸碰荒蕪的實在界,接受有局限性的人性。

    這時我們就會看到立希和燈會直白地道歉,對喜歡的東西(立希喜歡AG、燈的收集癖和孤獨天才)和討厭(比如立希最初對愛音惡劣的態度、燈能展示給別人看的逃避)的東西直言不諱,大方地表現自己的脆弱,發脾氣掉眼淚,倘若置之古典小說,這就是“真性情”,是最高價值。而樂奈作為一個游蕩著的查特拉斯特拉,正處在這些啟蒙透明人和愛音這些“現代人”之間。她一定是最有趣也最有資格評價別人是否“面白い”的。

    因此,或許這部作品是不能總評的,只能用評點。它呼喚一種即時的,情感性的,感受性的東西,不是來上大課勸我們思考的。燈最后創造詩-歌的形式,正是這一精神的終極體現,它要回到文藝發生的原始之中。

    因為“聲無哀樂”,最情緒化的聲音就必須首先由平素的語言發出,然后才形之音樂,這也就是《詩大序》的文藝發生說。燈的詩-歌,正是“情動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發于聲,聲成文謂之音”的完美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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